…是阴差阳错,不能再错下去……”
皇帝听她又要说“车轱辘话”了,就像他每每对她倾诉衷肠时,她都当“车轱辘话”听,两个人各说各的,就是说不到一块儿去,究其原因,是心到不了一块儿去,她就如他之前所想,不肯跟他有任何牵扯。
“……阴差阳错,也是缘分,夫人不这样认为吗?”皇帝和声问。
温蘅心里想的是“孽缘”,可身前人是大梁江山之主,她也不敢这般直白地将这二字道出,只说道:“臣妇人微福薄,与陛下无缘。”
皇帝心里堵得慌,又自斟自饮了一杯,他看她垂首不语,听四周夏虫唧唧,也不知是嫌过于安静,还是嫌过于吵闹,只是明确心里更是烦乱,道:“罢了,今夜良辰美景,就别说煞风景的话了,夫人同朕说说你的事吧。”
“……臣妇的事?”
皇帝饮着酒道:“比如夫人小时候的趣事,在青州琴川城时的生活……”
温蘅道:“臣妇只是名普通女子,过的也是普通官家女子的生活,无甚可说的。”
皇帝笑着看她,“普通官家女子可以女扮男装,以兄长之名,在琴川茶楼,与一众书生雄辩吗?
圣上说的是她少时任性之事,此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