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上去挽住沈湛的手臂,柔声道:“表哥,你也教教我怎么做荷灯吧!”
表哥还没开口说话,容华公主就被皇兄一把给拽了回去,“你那手连花都绣不好,还学什么扎灯,怕不是要扎的满手泡,到晚上连副碗筷都拿不了!好生在这坐着喝喝茶,跟你皇嫂学学修身养性!”
皇后从前一直以为容华公主会是她未来的弟妹,但现在,世事更转,她心里已经接受了温氏这个弟妹,看弟弟明郎与她琴瑟相和,也不想他们甜蜜的婚姻再起风波,遂上前挽了容华公主的手道:“来,坐这儿和皇嫂说说话吧,皇嫂也有好久没和你说说知心话了,只当陪陪皇嫂。”
宫女们奉命端上茶点,沈湛与温蘅却都无暇用,他二人相依着坐在一边,一起做那只未完的小荷灯,温蘅不会,沈湛就手把手教她扎骨架、糊灯纸,挨得极近,几可说是耳鬓厮磨。
皇帝默默饮着杯中龙井,眼瞟着他们二人亲密的情状,目光渐落在她的右手背处,那里已是一片雪腻光滑,看着已经大好了。
回想那天以为她为了“勾搭”自己,“下血本”烫伤手来博取他的怜惜,皇帝脸上一阵燥热,心中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深感羞惭的同时,又十分地恼怒,但在恼怒谁他也不知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