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
“张抚远,”林善把手上的匕首往前又递了递,认真规劝道:“你现在需要一个人给死去的冯语偿命,那么无疑她是最合适的那个。”
林善看着他接了过去,捏的骨节咯咯作响,咬牙切齿的走向试验台上的“冯语”。
刀身映着手术灯晃得人眼睛发酸。
“林小姐,你真不拦着?”朱承基一脸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林善只是那么冷静的,毫无半点情绪的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无论结果多惨烈都得接受。”
“阿远。”手术台上的人像是没有看到对方怨恨的眼,手上的刀;她仍旧像以往无数次一样,那样笑盈盈的,满脸的爱慕和温柔,半点悔恨不甘都没有。
张抚远把刀顿在她心脏上,像是大发慈悲一样,问她:“你想说什么?”
“阿远,帮我照顾好月牙。”
月牙是阿远送给她的鸟,它的羽毛是温暖的明黄,弯起的尾羽像是初升的月牙儿。
那是她和阿远一起取的名字。
“你因为我会手软吗?”张抚远捏了捏匕首手柄,面若冰霜的看着她。
她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