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的没有。
想起了她无数次握着他几根手指,欢喜满足的一遍又一遍的学他的名字,像是要把那三个字刻在心脏上。
想起了她在学会说很长的话后,满脸通红的垂着眼睛,糯糯的问他,“阿远,作为奖励,我可以亲你一下下吗?”
想起她刚才从试验台上醒来的时候,没有质问和辩解,甚至连央求的话都没有;只是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的抓着他一片衣角,带着哭腔讷讷问他,“……阿远,阿远现在是要杀我了吗?”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对着她希冀爱恋的目光,充满报复性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刺进她的胸腔里。
“别叫我的名字,你这个恶心的怪物。”
“你早就该死了。”
她愣了好久好久,像是没办法接受他的冷漠一样,干巴巴的解释着,“……阿远,我也不想这样的,如果有的选择,有的选择话,我宁可我没有出生过。”
他那样听着,然后侧了侧头,问她:“那你怎么还没有去死?”
“阿……”她像是要喊他的名字,但又因为他的话不敢。
他是恨这个夺走他心爱的女人的怪物的,他恨不得把她剁成千万块,恨不得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