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发动车子,边往前开便随口问。
“我听伍亦山说,”裴澈一边拉上安全带,一边顿了下才把话说完整,“你找到了对付柳知恩的办法。”
伍亦山是这么说的?还真是个鬼机灵。
有了裴澈,这一路要轻松的多了。
林善:“是这个意思。”四舍五入的话。
“那……”
“我正在苦恼怎么想办法把消息传给你呢。”林善打断了他的追问,歪头笑了下,“我要去f市,那位被誉为医学界国宝的张抚远教授就在那。”
“张抚远?”裴澈想了想,之前的记忆虽然已经恢复了,但这种不重要的碎片一时难以抓住。
“嗯。”林善点了点头,车窗灌进来的风吹起了她的刘海,露出额角的疤痕,她眯起眼睛,浓密的睫毛被吹得颤抖。
“如果我没记错,你和我还有柳知恩都是一个学校的,那么你应该听过张抚远的名字的才对。”
裴澈当即想起来这位荣誉教授回校开讲座的画面,却更加疑惑了,“他还活着?”
如果张抚远还在,国家不至于把一个柳知恩捧到了那种程度,在他所谓的药剂还没成功之前。
“是的,他藏了起来。”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