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合力把沈浪抬到凉亭的栏杆石凳上。石凳细长,躺一个人刚刚好。
沈浪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淋漓,打湿了额发。
一旁初一满面焦急,陶初则面无表情负手而立。
顾宁远从方才起,眼睛便一眨不眨的看着昏迷的沈浪。此情此景,傍晚的凉亭,昏迷的绿衣少女,除了没有那悠长的笛声之外。这一切,在顾宁远看来,便如同噩梦突然重现在现实之中。
顾宁远心神大震,颤抖声音问:
“她……怎么了?”
沈浪虽然没有明说,但初一早已敏感猜到沈浪突发奇想要冲冷水澡,定然与安王爷有关。她虽然也很喜欢这位王爷,但是在她心中沈浪才是最重要的。当即愤愤不平道:
“小姐她感染了风寒,今日因有事要与王爷细说,特意撑着精神赶来参加法会。”
初一脸上写满委屈之色,哭哭噎噎道:“但是听闻王爷正在木屋内祭奠母妃,小姐不好打扰,便打算下山回府。却是来了此处,呆呆看一会亭子后,身子便支撑不住倒下了……”
顾宁远闻言,慢慢转头,目色凌厉看向陶初:“我有说过,祭奠过程不准打扰么?”
质问的声音微微低沉,仿佛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