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她知道初一说哪里了。咳咳,不说还不觉得,似乎重生以来,她的身体比之前世好了许多,能跑能跳不止,爬墙翻窗更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就连身体的发育……好像也好了很多。
她自己也是心中莫名,难道是心宽体胖?然而她自重生以来便一直为商栈登记之事日夜操心,根本没有很心宽的时候……
想不到答案,沈浪摇摇头,钻被窝睡觉了。
明天还有大事要干。
……
次日,苍山寺法会日,沈浪拖着成功感染风寒的病体上了苍山。
阳春二三月,草与水同色。苍山之巅,晨钟古朴,林木蔚然。
沈浪心中的计划是——
听闻后山尚未开放,安王此日定然还是在小木屋内与云空大师论经讲法。她可在法宴上溜达一圈,寻机磨蹭到小木屋附近,然后寻机进去向王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如此这般,当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得了。
却是事与愿违。
沈浪一到法宴场地,便被突然冒出来的司韶拉着各种寒暄。这丫头一身红衣,带了个侍女碧桃,不肯在专属坐席上好好呆着,偏偏像块牛皮糖一样跟着沈浪,甩都甩不掉。
沈浪:“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