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远自此夜被沈浪猝不及防的求亲之后,次日,首次给陶初下了明令——此后沈小姐若再登门,都无比礼貌婉拒,谢绝叨扰。
此令一出,陶管家唉声叹气,悲天悯人;陶初却是乐不可支,当下亲自做了一对木牌,挂在大门石狮脖子上,上面用狗爬书法写着——
狗与沈某人谢绝入内。
沈浪当日以及其后数日再来,自是都不得入内了。
不过沈浪也不急,既然王府不让她拜访,她便也就不去拜访了。
沈浪天天除了进宫给太子上课,就是去商栈溜达,不时再与沈二娘聊聊养身与八卦。自她手掌受伤后,沈二娘心疼的不得了,探春宴都推掉了好几遭,唠叨着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啊怎么可以伤着,天天张罗着给沈浪变相食疗以形补形。
沈浪这么淡定,自然是事出有因——无他,沈浪突然想到,她是有后援的,此时她既然无法可施,便当轮到雍和帝所言“朕适当予以帮助”的时候了。
果然,淡定不负有心人,行到水穷处,便是云起时。沈浪优哉游哉在家养猪一周后,宫里突然给回春苑下了一道圣旨——
安王身体不适,失眠与梦魇似有复发之虞,着王府管家去请回春苑何百草大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