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议论该不该给王爷下重药。
沈浪把何百草往床前一带,直接命令:
“治好他。”
何百草这次竟乖乖听了,一点不闹腾。
陶管家是知道这位医痴的犟脾气的,也晓得医痴出手,便轮不到御医开口了,当即把一群碍事的御医遣了出去。
房内一时只剩下管家、何百草、沈浪与王爷四人。
何百草号脉听诊片刻,问道:“病人最近是否失眠症复发?”
闻言,陶管家一脸忧色,看了一眼沈浪,回答道:“正是。自从上次与沈公……小姐游湖回来,便一直睡不好,梦魇症夜夜发作。”
沈浪听了,下意识看向床上闭目昏迷的王爷,果见雪白脸上,眼下隐隐发青,正是休息不好的症状。
何百草听完,又捞起顾宁远的手诊脉,半晌后,把王爷手腕一抛,起身对沈浪道:
“老板,病人乃是缺乏休息、且思虑过度,积郁成疾,落水只是一个□□而已。此刻观之,病人属发热之状,捂一夜被子,出几身汗散散热就好。”
“这么简单?”沈浪与陶管家都不敢置信。
何百草道:
“正是。只这是治标不治本。病人真正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