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说得无比的夸张、严重。
沈二娘从前是沈浪母亲的陪嫁侍女,虽然她与花似锦各司其职,从不过问商栈之事。但此刻听闻商栈有难,也不禁蹙起眉头,深深担忧:
“那可如何是好呀?”
沈浪严肃道:“我与鱼掌柜、花管事多次商量,倒是想出一个法子。这法子具体如何,现在还不能与二娘说,但有一点是确定的。”
沈二娘立即竖起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沈浪扼腕叹气:“这法子最关键的,就是在及笄那日,以我名目,在福满楼办一场宴会,以方便进行具体措施。”
“这也是我多次不愿与二娘探讨及笄庆祝一事的主要原因。”沈浪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沈二娘深深蹙眉,无比可惜道:“既是如此,这下恐怕也只能如老爷所言,一切尽量从简,就在家吃个饭了事了。”
“哎~”
见沈二娘替自己说出来了,沈浪当即深以为然的点头,连声附和。
话题突然变得严肃,饭桌上一时沉默。
沈二娘静静吃完碗中饭菜,取了帕子擦嘴,才慢慢缓过来,重新恢复笑容:
“及笄宴是没办法了。但及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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