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几根不知药草还是柴草的东西。
正是何百草。
何百草显然正在提炼什么东西,冷不防有人踹门,打断了他的功夫。他怒不可遏的跳出来,看看是哪个混蛋如此胆大包天,这架势,显然非把罪魁祸首臭骂一顿,骂得那人狗血淋头怀疑人生不可。
沈浪见何百草立于烟雾中上蹿下跳,便知烟雾无毒。当下摇动折扇挥散残余的烟雾,清清嗓子,好整以暇的站出来。
何百草一见沈浪,冲天怒火霎时如同被泼雪水,噗嗤一声全灭了,立正,低头,讷讷地:
“老板。”
沈浪点点头,随口叫过一个药童,令他给何百草整整仪容,再带到侧厅见客。
何百草显然不太情愿,沈浪笑着看他一眼,眼神却不带丝毫笑意:“我有话问你。”
上次何百草失约,令沈浪不得不亲自出马给王爷做针灸,一直心有愧疚;加之沈浪是大老板,又紧紧捏着何百草最近沉迷得无法自拔的迷烟研究。
何百草敢怒不敢言,低头应了。
环境如此恶劣,沈浪再不犹豫,不由分说的把王爷拉到前院侧厅,回春堂用于招待特殊客人之地。
侧厅,小药童给二人倒茶后便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