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闷如何?”
顾宁远笑笑,不置可否。
沈浪便身子前倾,凑近王爷两分。两人相距不过半尺了,这距离,放在两个大男人中间,颇是奇怪。沈浪却仿佛不觉得,低头想了什么,又凑近一点,一副要与王爷附耳私语的样子。
顾宁远无声的、不着痕迹的后退几分。
沈浪不以为意,直靠近王爷脸边,再摇开折扇挡住自己的脸;放低声音,神神秘秘道:
“王爷,听闻皇上要整顿商业啦。就从雍都开始。”
这话头,颇有私议朝政的意思。大雍朝律法虽不禁止百姓议论朝政,当今天子更有效仿齐威王之意,鼓励朝臣面刺进言、爱看谏书、也不介意百姓谤讥于市集;然老百姓依然未免有所顾忌,一般不会似沈浪这般直白。
顾宁远看着沈浪的目光,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
沈浪确实是想侧面打听一下朝廷动向。
这些日子来,沈浪对总监督人选久思无果、与鱼掌柜等人讨论也几乎一无所得,可谓毫无进展。随着日子流水价一去不返,下月及笄之日逐渐迫近,沈浪可急坏了。
她本想课余闲聊时,向太子徒弟侧面打探一下。
然这一世,许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