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蹙了眉头,寡人好色的沈浪怎么舍得难为美人呢?

    便换了话题,一本正经的:“经此数日,王爷觉得这针灸之法如何?”

    这问题比较好答。

    顾宁远松开眉头,恬淡道:“很好。”顿了顿,似觉得这形容太粗糙、不够准确。顾宁远微笑着点头,又强调道:“很有用。”

    确实有用。这几日,顾宁远不仅睡了十多年来未曾有过的午睡;更难得的是,他这几个晚上,都是一觉睡到天亮自然醒,没有失眠,也没有梦魇。

    若非今日午间被沈浪一抱之后突然想起梦境,顾宁远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摆脱莫名其妙的梦境困扰了。

    思及此,顾宁远看着沈浪的目光,几分感激、又几分惊异。

    自己半路出家的医术得到王爷肯定,沈浪颇为自得的哈哈大笑,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王爷几乎有问必答,不答的时候沈浪便主动跳过,天马行空的东拉西扯;散步的气氛尚属愉快。

    转眼间,一行人已步入回柳亭。

    陶管家忙着给王爷抹石凳、铺毯子;陶初则手脚迅速的摆放茶具、摊开书卷,时不时盯两眼不停逗王爷说话的沈浪,目光充满戒备之色。他对这位姓沈的,总有某种莫名的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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