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掌柜沉吟道:
“话倒没留;王爷脸色苍白,不时低咳,似是甚为虚弱;不过神色还好,还是恬淡安适的样子。”
这话等于没说。沈浪暗翻白眼,她与这位王爷打了数次交道,这人何时不是一副泰山崩而色不变的样子了。
鱼掌柜顿了顿,又心有余悸道:“只是陶侍卫颇为气愤的样子,走时竟把茶桌都拍裂了……”
知道再问不出什么,沈浪随意地点点头,示意鱼掌柜退下。
正垂头懊恼间,初一把手中几个盒子摆到桌面。
沈浪随意一瞥,吃了一惊,数着数问:
“一二三四……这么多?”
初一把两个较大的盒子拨到一旁,解释道:“这是小姐早上特意吩咐的笛子与曲谱;”又把较小两个盒子推到一起,道:
“方盒是回春堂里取回的养生食谱,圆盒里,花管事说是小姐昨日要的小兔子。”
一一介绍完毕,初一把盒子推到沈浪面前。
沈浪此时却是心烦得很,一点都没兴致看,只随意点点头,便随手拨开。
主仆二人在书桌两侧一坐一站,一时相对无言。
夕阳余晖透过雕窗,一一洒落案上、地上。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