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视若无睹的,走近顾宁远身边,继续自导自演:
“哈哈,莫非王爷也谗这个了?”
故意调笑道:“想吃就直说呀,王爷只要开口,在下又岂会不请王爷吃一吃?”
看着顾宁远淡如远山的微笑,沈浪一时恶作剧心起,边说边把糖葫芦朝顾宁远面前一递,厚着脸皮恶心他:“请你吃!”
眼见这串沾满口水、润泽发亮的糖葫芦越靠越近,显是来者不善,顾宁远呛咳一声,道:
“不用。”
同时飞快侧身。一时间,毯子书卷齐齐落地。
然而沈浪动作快,顾宁远终究躲晚了一步,红亮亮的糖浆“刷”地在白衣上染了一道。
顾宁远盯着白衣红痕,一时脸色微变,蹙眉片刻,又忍不住低咳一声。
沈浪脸色也变了——完了,事情又闹大了。
半晌,顾宁远嘴角笑意消失,深吸一口气,移开视线;再开口时,声如珠玉,语气冷冷,言简意赅道:
“笛子,还有曲谱。”
沈浪:……
她此刻自然一个都交不出来。
亭中一时静寂,只有微风轻拂,柳枝轻扫,一遍又一遍地撩拨石栏、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