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野猪的男人忽然停住,目光淡淡地说,“是这猪自己撞死在我们面前的,阿止说它瞎了。”
“阿止?”薛止忽然抬起头看他。
“......婆婆不就是这么叫你的吗。”河妖的气势忽然弱了一点,低下头小声说,“我不可以这么叫吗?”
他拽着绳子,粗糙的麻绳衬得他的手更加白皙修长了,男人本来就长得绝美,在表现的委屈一点,已然让人抵抗不了。
周围的村民屏住呼吸,这......这......
河妖大人怎么在薛止面前看起来有点......有点卑微?
这不对啊,这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难道不是薛止好声好气低三下四任打任骂吗?
他们村子里的女人在丈夫面前都是这样的。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薛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随便你。”
委屈什么?
他委屈什么啊?
薛止完全搞不懂。
两人在村民们的注视下一前一后回了家。
薛止什么东西也不拿,一身轻松地在前面走着,而在他们眼里原本应该非常高贵的河妖却背着装满了蘑菇和野菜的小竹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