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目舒展开来,露出了一排瓷白的牙齿,笑靥如花。
这是江策第一次见她笑。
他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声音很轻很轻地说,“皇上不要开玩笑了。”
她的皇位?
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他怎么敢说想要。
“不敢和不想不是一个意思。”薛止把栗子糕放到一边,歪着头说,“那我换个问题,你喜欢什么花?”
“你喜欢什么花”这个问题比起“你想不想要我的皇位”实在太好回答了。
江策站在她身旁说,“白残花。”
白残花?
那不就是蔷薇?
奇怪,她怎么觉得蔷薇这种花对她来说有点不太一样?
她好像对这种花天然好感。
薛止“哦”了一声,抬起头和他说,“以后你喜欢什么就说什么,不喜欢什么也要说,比如菊花,我送你的还有什么你不喜欢的,不用顾忌别人,全扔了或者送人就行。”
“看着它们不舒服就不要留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