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钱。
一个任务飞星最多只给她两万,她这么几年疯狂做任务,所有的积蓄都拿来买这套房子了。
下学期还得交学费呢。
订外卖也要钱。
薛止有些头秃。
她退出页面,舍弃了那条三百块的毯子,勤俭持家地选择了一条九十块钱的淡蓝色空调毯,上面印着白色的云朵,也很好看。
选完毯子后,薛止爬起来吃了药,量了体温以后又缩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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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七点。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江策一边听着人汇报工作,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那扇窗户,手中祖母绿色的钢笔笔尖落在文件上,晕出了一大滩黑色的墨汁。
“老板,老板......?”面前的人忽然喊道。
“嗯。”江策回神,收回了钢笔,他低头盖上盖子,抬手把文件递给他,“重新打印一份。”
保镖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被江策从佣兵团挖过来已经好几年了,还从来没见过他走神到这种程度。
保镖狐疑地转身,还没有走出去两步就听到了身后的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