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偏偏什么也说不出来。
周尚德脑子很沉,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这件事和上一件事还不一样,它不能耗,这一间房是六万,两间房就是十二万,多耗一天他们就要多付十二万,他们根本付不起。
就在苏曼和前台大声嚷嚷的时候,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酒店的旋转大门走了进来。
男人身形修长,扣子一丝不苟地扣着,领带上有一颗古典奢华的领带夹,眉眼漆黑,远远走过来就像幅画工精美的水墨画似的,让人赏心悦目。
那是蒋驰。
蒋氏的继承人,蒋驰。
酒店大堂中的员工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低着头迎了上去,刚刚想过来调解的大堂经理也从苏曼身边离开,匆匆上前了。
“蒋总。”
“蒋总下午好。”
“蒋总来视察吗,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您里面请。”大堂经理上前说。
男人目光淡淡,抬起眼睛环视了一圈以后说,“顺路进来看看。”
苏曼他们也转过了头。
苏曼是没有见过蒋驰的,但是她听说过,听薛父说过,在薛止生病的时候。
薛止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