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拿着牛奶盒子推开了二楼角落一间房间的门,那是一个小小的观影厅,是薛童的,她直接打开灯进去坐下了。
“你凭什么让我给你买蛋糕店,然后请他们住那么好的酒店啊,你记仇个屁啊,只记我的仇,区别对待,真的太过分了。”薛童喝了一大口,往下一倒,陷入软乎乎的懒人沙发里,一把捏扁了奶盒子。
“找个电影看。”薛止指使道。
“我不,我凭什么听你的。”薛童大声说。
“行。”薛止放下手中的奶盒子,看着他直接问,“你认识他们两个?”
薛童陷在沙发里,身体僵直了一下,“本来不认识,但他们自己不都说是谁了嘛。”
薛止别过脸,“哦”了一声,“你今天出去过干什么。”
“我出去......我出去就出去啊,什么干什么。”薛童把捏扁了的奶盒子扔在两人中间的小茶几上,抓了抓头发说。
“你一出去看见他们就叫保安,你认识他们吧。”薛止转过头看他。
观影室的四周是墨绿色的壁纸,头顶开着一圈儿小灯,在墙壁上留下了好几个拱形的光影。
这个房间隔音很好,四周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