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有些头疼,“摇骰子不都是这个声音吗。”
江母随着剧烈的船帆被吹动的声音大喊,“不是!不一样的!!”
“那个……呼呼呼……频率是不一样的!!啊,我的帽子!我的帽子被风吹跑了!”
电话另一头忽然传来了女人的惊叫。
江策:“……”又来了。
这已经是她这个月来第四次在海上被吹跑帽子了。
“不说了不说了,这里风太大啦!等我回去再说!我会给儿媳带礼物的喔~”江母的声音伴着呼呼的海风传到耳边,她声音又飘起来了,“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见到她……”
江策回头看了一眼,“你……”
“啪——”
电话被挂了。
江策扯了扯嘴角,他就不该指望能和一个醉鬼正常通话的。
“还没打完吗——”薛止趴在茶几上抱着骰盒拉长声音喊道。
“还没打完吗,噗噗噗噗——”她垂着眼睛,鼓起脸发出了几个气音。
江策回头看着她,微微呆了一下。
薛止趴在茶几上看着骰盒,长睫微垂,再次无意识地喊道,“江策,你还没有打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