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要起身，江策在后面伸出手臂拉住了她。
“怎么了？”她回头问。
“蒋驰这种做法，你很喜欢？”江策抬起眼睛看她，轻声问。
“......还行。”薛止神色古怪说。
这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吧，她觉得就好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似的，一点也不真实。
“你刚刚，眼睛都亮了。”江策握着她干净的手腕，仰头看着她提醒道。
“没有吧，我眼睛亮了吗？”薛止拿出手机，打开相机照了照自己，一本正经说道，“没有，你看错了。”
江策没有说话，也没有松手。
薛止忽然看着他问，“你刚刚说，你当时是准备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