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随时叫我。”齐闲微微回神,干笑了一声咬牙说。
顾离收回手,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扬起下巴摆了摆手,“知道了。”
齐闲这才对他低了低头,转身下楼了。
香泽的二楼其实不大,但是装修却十分不错,看着比下面舒适不少。
“他到底怎么了?”齐闲走后,薛止才抬起眼睛看了温衡一眼,平静问道。
这渣男都能让白楚楚当众造谣,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他能做出什么薛止都不奇怪了。
“他在酥饼店那边和人说你坏话。”顾离斜眼看向温衡,冷嗤一声说,“说你在和江哥在一起的时候,和香泽一个服务生私通,给江哥戴绿帽子,还说今天还从那个服务生身上找到了你的手帕,说的跟真的似的,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