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闲面目狰狞,手指紧紧嵌在掌心,“她真是……”
说到最后,齐闲还是没能说出来什么。
江策刚刚什么态度他也看到了,薛晚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薛晚说往南他绝不往北,所以现在,他一定一定不能得罪薛晚。
得罪薛晚,就是得罪江策。
……
香泽,前厅。
薛止从后院走出去的时候,外面一片安静。
大厅里只有服务生走动的声音和酒杯碰撞的声音,客人们都安安静静坐在位子上闷头喝酒,没有人说话。
薛止抬起眼睛往后看了一眼,温衡的位子上已经没人了。
她蹙了蹙眉,缓缓走了出去。
她头发还披着,微卷的长发垂在腰间,旗袍的开叉口隐约露出了两截雪白小腿,头发随着步子微微摆动,女人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她微垂着睫毛,头顶的光芒正好照在她身上,为她雪白的脸渡上了一层浅浅的金光。
下面坐着的人们甚至能看到她粉嫩脸上柔软的小绒毛。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薛止把头发披下来,她明明穿着红色,可却显得一点不风尘,冷淡的表情为她平添了几分清冷之感。
薛晚披下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