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完全不同,“有事?”
“我想你应该清楚,没有香泽,就没有今天的你。”齐闲抬起眼睛看着她,语气有些凉凉的。
薛止耐心地把他的话听完,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拆了头发,微卷的头发柔顺地披下来,她垂眸理了理头发,嗓音空灵清浅,“那是当然,没有齐爷您,就没有今天的我。”
她这话明明是顺着他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齐闲在听完后脊背蓦地凉了一下,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放心,香泽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不管的。”薛止看了一眼忽然神情紧绷的齐闲,似笑非笑说。
“那……那就这样。”齐闲看着她,嗓音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