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油加醋说,“这些人平时特别关照薛晚,她没钱了给她借钱,父母来了替她赶人,她没饭吃了还给她吃饭,这天下真的有无缘无故的好吗?”
几个保安齐齐变了脸,有些惊恐地看着白楚楚:
“白楚楚,你还是人吗?”
“别搬弄是非了,薛晚她家都那样了,大家都在一个地方工作,顺手帮她一把怎么了?”
齐闲脸色越来越差了,他恨不得立刻让人把白楚楚拖出去灭口,他舞厅里要是多几个这样的人,那他是真的不用活了。
“所以你一个不起眼的舞女,是怎么知道温衡为了我和家里闹翻的事情的?”薛止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忽然开口道。
白楚楚抬起头,正对上江策投过来的目光,男人神色比刚刚稍冷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是啊,你只是个舞女,你是怎么知道温家的事情的?”
“……我,我和温少爷说,说过几句话。”白楚楚低下头,结结巴巴说。
“哦~所以,这件事是温衡亲口和你说的了?”江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声说。
薛止安静坐着,幽幽垂下了眼睛,她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垂着,目光落在白皙手腕上那只镯子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