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帕,走过去扔给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说,“差不多就行了。”
江策接过她扔过来的手帕,低低笑了笑,然后走到安生面前把手帕递给了他,“擦擦眼泪。”
安生红着眼睛看着他,没敢接,“江先生,我……”
“你怕什么啊,我这是示好。”江策站在他面前,举着那块手帕低声笑了笑,“还要我给你擦啊?”
“啊?”安生茫然地抬起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
“也不是不可以。”江策轻轻“啧”了一声,拿着手帕抬起手,好像真的要帮他擦眼泪似的。
舞厅中的人们看着他的动作,纷纷屏住了呼吸。
安生也有些紧张,他垂眼看着江策拿着手帕的手,表情有些惊悚。
“我还没给你姐姐擦过眼泪呢。”江策手上动作停了停,笑了一声说,“先叫声姐夫听听?”
“差不多醒了。”薛止在后面抚了抚额头说。
他站在安生面前笑了笑,把手帕塞给他,“自己擦吧,你姐不乐意了。”
安生吞了吞口水,脸上泪痕未干,他抬起眼睛看了江策一眼,结结巴巴说,“谢,谢谢江先生。”
“谢谢江先生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