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旗袍,缓缓走上前正想说话,却被身后低沉平静的声音打断:
“我不介意。”
薛止蓦地转头看他,“江策!”
“怎么了?”上一秒,男人还十分清冷有气势,但下一秒,他看向薛止的时候一下子就变得委委屈屈了,“晚晚,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可是我真的不介意啊……”他低声说。
齐闲站在一旁瞪大眼睛,像是被吓傻了似的,死死瞪着他们,仿佛觉得自己在做梦。
“这不是你介意不介意的事。”薛止合了合眼,沉了口气说,“我和安生清清白白,手帕是借给他的,我们和姐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