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站在台上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目光轻轻闪了闪。
刚刚她回来的时候,安生和她说过,今天温衡来香泽,是和白楚楚说过几句话的。
说了什么呢?
这渣男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她把他脸打肿才知道做人不能太渣吗?
“还看什么看啊,拉下去啊!”齐闲大声喊道,喊完保安后,他才转过身对着前排的客人们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这个舞女早就疯了,一直在后面关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忽然跑出来了,耽误大家听歌了,我给大家赔个不是,今天酒水全免,大家玩的开心。”
保安已经跑上前拿人了,但是那女人力气大的不得了,像个泥鳅似的到处乱窜,还边窜边喊。
喊得全都是薛晚不要脸和服务生有一腿还勾引江策这种话。
舞厅中的客人们早就看呆了。
女人在前面拿着手帕跑,保安们就在后面追,客人们看着眼前混乱的香泽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齐闲脸色更差了,这群废物,怎么连个舞女也抓不住。
江策勾唇笑了笑,对着台上的人挑眉示意,好像是在问,要不要我帮你。
薛止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