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忽然停了,薛止的歌声也停了停。
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停下了动作,然后缓缓看向了声音来源,霎时之间,香泽鸦雀无声。
坐在第一排的江策没什么反应,目光仍然落在台上的女人身上,他甚至头也没回,一个眼神也没给。
“……楚楚姐,你别胡说,我在这里工作几年了,大家知根知底,我和晚晚姐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安生被拽着衣服,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舞厅,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清清白白?谁信啊,要是真的清清白白,那这个手帕怎么解释?”白楚楚不依不饶地提起那块手帕,扬起脸得意地对舞台上的薛止笑了笑。
齐闲气的直接在二楼砸了杯子,“她什么意思,她疯了吗!?没看到江策在前面坐着吗,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吗?”
“老板,老板您先消消气……”齐闲身旁的人连忙劝道。
“消气,我怎么消气?知不知道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江策又是什么人,他要是真的介意这事了,我们整个香泽都会被迁怒……赶紧下去,赶紧下去把那个疯女人和服务生拉出去!快!”
齐闲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了薛止空灵的歌声,没有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