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聚缘阁的丝巾!特别贵,好像要一百多!”
忽然,人群中有人看着薛母脖子上的丝巾大声喊道。
一百多一条的丝巾,难怪花钱那么快了。
“自己戴着一百多的丝巾,却说儿子病了来找女儿要钱,呵呵,钱都被她花了吧!”
“真不要脸,还有脸说女儿不孝顺,不孝顺让她带一百多的丝巾自己穿旧衣裳!也太过分了。”
“天哪,我之前就听说薛晚很长时间都没唱歌了,原来是被威胁了啊……”
“他们这又骂又骗还想伸手打人的……难怪薛晚要和他们断绝挂关系了。”
……
薛母瞪大眼睛,她有些傻眼地看着自己脖子上的丝巾,面色扭曲道,“一百块?就这东西值一百块?小宝没说呀。”
“别说话了。”薛父已经意识到周围人目光不对了,站在薛母身边小声说,“别说儿子。”
薛止目光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薛宝当然不会说那条丝巾是花了多少钱买的了。
一百多块可是个大数目,要是被薛父薛母知道他花一百多块买条丝巾,就算在怎么疼他,也会伸手打他的。
薛止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他们,“该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