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淡定地把报纸塞回去,“没事。”
安生怕的要死,他昨天还觉得薛晚可算熬出头了,可今天一看又觉得好像不是这样。
早上薛晚没来的时候,他就听外面那些人说了,登报纸了,这事闹大了,江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这还没到九点,人就来了。
大户人家的老太太,应该十分不喜欢歌女舞女吧。
安生看着一步一步走出去的薛晚,神色担忧。
舞厅中的人也纷纷坐在那里安静看着,他们来的时候就嘱咐了,让别唱歌,就等着看戏。
果然来了。
人群中,有个穿着红色丝绒旗袍的老太太被簇拥着走了进来,老太太头发花白,皮肤虽然已经松弛了,但骨像极好,十分有气质。
她手腕上带着个翠绿色的翡翠手镯,脖子上带着一串十分耀眼的水滴形项链,指甲修的极好,透着粉色的光泽。
老太太被带着坐在了第一排,她看了看空荡荡的舞台,轻轻蹙了蹙眉,“人呢?”
齐闲已经匆匆跑下来了,“老太太,您怎么来了,您要是想听歌儿,我该让她们去您家的。”
江老太太抬起手抚了抚耳边银发,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