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面无表情,“什么什么意思。”
这都什么人啊。
前面喊起来了,又直接挡住了后面人的视线,舞厅当然要乱了。
坐在二楼的香泽老板蓦地蹙了眉,他指着下面的温衡说,“那谁啊?”
旁边的侍者小心翼翼地倒了杯酒给他,低声说,“温衡,温家刚留洋回来的少爷,最近和晚晚姐走的很近。”
穿着长衫的男人挑了挑眉,眯起眼睛看向下面,似乎并不打算管这件事,“原来是温家那个草包。”
“老板,这......下面要是吵起来,今天生意就没法做了。”侍者看了一眼下面,他来香泽好几年了,薛晚家的情况他也清楚,别看薛晚年龄轻轻名声不小,但却是个可怜人,明明是香泽最红的歌女,可是平时花的钱却连他们都不如。
老板还对她有别的心思,香泽里不少人都挺可怜她的。
“没事。”坐在二楼的男人端起酒杯,看了一眼下面的薛晚,低声说,“香泽赚的钱够多了,不缺这一天的。”
钱对他来说当然不是最重要的,不然他也不会想把薛晚这颗摇钱树弄回家去了。
侍者皱了皱眉,但老板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