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不少人都被她的声音惊动了,员工们都奇怪地看着她。
这些人不少都是薛止父亲以前招来的老员工,又都是懂调香的,也听说了之前徐芊芊污蔑已故的公司前老板和老板娘的事,所以大多数人都十分不喜欢徐芊芊。
“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
“是啊,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啊。”
“赶紧给薛总打电话问问怎么办,她一直在这儿喊算怎么回事。”
“我打我打,我现在打……”
几个调香师站在一旁蹙着眉看她。
“喂,薛总,是这样的,您的侄女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跑到公司大喊大叫了起来,特别影响办公,您看应该怎么处理啊?”那个调香师看着那边像个泼妇一样的徐芊芊,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
“什么!?怎么可能,你看清楚了吗,薛止那丫头可不是喜欢做这种事的人。”
“……不是薛止小姐,是徐芊芊徐小姐,她喊得特别大声,您听听……”举着电话的调香师微微一怔,低下头说。
“什么侄女,她不都被赶出薛家了吗,怎么什么人都能进公司,外面的保安干什么吃的,还不把她赶出去?”电话那一头的人气急败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