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出去后,外面的江鹤才白着脸进来了。
薛止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金发少年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穿了一件粉色的兔兔围裙。
“都听到了?”她看向少年,说。
“……嗯。”江鹤别别扭扭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颗奶糖递给她,“你别难过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实在不行我介绍个帅哥给你,我们班上帅哥可多可多了……”
“江鹤,你几点去学校?”门口,男人去而复返,直直站在门口冷冰冰说。
“啊?”江鹤像触电似的收回手,看着门口的人结结巴巴说,“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没听见什么吧?”顿了顿,他又小心翼翼问道。
“我又不是聋子。”男人声音冷冷的,隔着几米都能感受到低气压。
江鹤脖子一下僵住了,他抿唇看了看薛止,又看看站在门口的哥哥,这算不算迁怒?
薛止面无表情地拆开糖纸,把奶糖塞进嘴里,甜味儿在口中化开,她心情也好了不少,“好吃,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