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放下量杯靠在一边耐心等着。
她微微垂着眼,神色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待俆芊芊收尾的这段时间,柳管家和薛家的佣人们为薛止可捏了一把汗。
家里有专门的调香室,薛止也进去,但进去的时间很少,几乎很少练习。
她似乎对调香没什么兴趣,能取得今天这个成绩全靠老天爷赏饭吃。
今天俆芊芊在那里又测量剂量又一点一点兑的,看着就很认真,反观薛止,直接拿着瓶子就倒……也太随意敷衍了吧?
就算在怎么熟悉了,人的目测真的能比得过俆芊芊的精准测量么?
柳管家他们心里直打鼓。
邻居们虽然心里已经站在这边了,但有些人却和柳管家他们想的一样,人的目测和经验,真的比得过精准测量么?
不少人都在为薛止担心,只有白慕言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她是他们那一届培养出来的最出色的调香师,毕业后又在全国各地见过不少调香师和他们学习,现在的能力已经不亚于云大的老师们了。
刚刚薛止动作虽然随意,但她看的清清楚楚,顺序没错,剂量看着也没问题,而俆芊芊么……认真是认真了,剂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