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了几次苦药汁,又用湿物敷了额头后,薛止的体热总算降了下去,身上不在那么烫了。
夜已经深了。
老太医和宫中太后派来的人还守在薛止房中,薛丞相没办法,也只能守在一旁干看着。
老太医替薛止看过后终于松了口气,他如释重负地起身,微笑着对薛丞相说,“三小姐吉人天相,已经无碍了,相爷不必担心。”
薛丞相脸上毫无血色,太医还以为他是担心女儿所以心焦,也没在意。
“后面几日只要按时喝药就好,这个相爷不必担心,这几位都会守在这里直到三小姐痊愈后在走。”老太医又说。
薛丞相看了一眼在薛止房中忙活着的几个人,那可全是太后宫里的人,他挤出一丝笑,干声说道,“多谢许太医。”
许太医笑了笑,将药箱整理好,背在身上道,“相爷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薛丞相干笑了两声,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许太医终于被送走了,但天后宫里的人却没有走。
薛丞相看了一眼薛止,沉着脸出了门。
他还没走回去便被三个儿女拦住了:
“爹爹,女儿瞧着刚刚太医好像走了,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