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止皱了皱眉,垂眸看着他手上的红色,低声说,“不会有哪里不舒服吗?不难受?”
苏寻目光闪了闪,是在问他的弱点吗?
薛止替他揉了半天,听不到动静,于是缓缓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睛,“不难受吗?”
苏寻轻轻摇头,浅绿色的双瞳像幼鹿的眸子,“没什么感觉。”
薛止轻轻蹙眉,放下手中的玻璃瓶子,擦了擦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捏捏脸。
苏寻全程没有表情,没有叫,更没有喊疼。
薛止轻轻皱了皱眉,不难受吗?
不是说会很痛苦吗?
薛止大致看了看,她轻轻蹙着眉,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