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策忽然顿住呼吸,重心有些不稳地往后倒退了两步,“这怎么能与你无关,我就是为你退的婚啊,阿止,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啊……”
他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几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最后竟变成了委屈。
心口处的钝痛几乎让他疼得直不起腰来,但姜策知道,他不能低头,他不继续说下去,她就会立刻离开。
只要她一离开,一定就会和上次一上,跑到一个什么青山蓝山一个自己怎么都找不到的山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能没有你了,阿止……”
薛止合了合眼,手心几乎要被她抓出血来。
姜策一直盯着她,他缓缓上前,伸出手慢慢抓住了她的衣袖,“阿止,你前几日不是说很喜欢这里么,你不是说很喜欢和我住在这里么,我们住在这里好不好,以后就都住在这里好不好?”
他血红的双眼盯着她,姿态摆的极低,还有几分狼狈。
薛止从未见过他这样。
安静了片刻后,她还是轻轻抽出了袖子,“五殿下说笑了,您是要成绩大业的人,岂能屈居在这样的小地方。”
“前几日我神志不清,竟不想殿下竟也与我一样神志不清了,实在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