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无法,只得点头称是。
船按照之前订好的路线快速往前开了,但姜策却并未因此平静下来。
他坐在薛止身边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着急了。
她的脸颊好像比刚刚更烫了。
姜策急的满眼通红,“对不起,阿止,对不起……”
是他不好,他太自私了,不然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躺在床上的薛止微微拧眉,她缓缓睁开眼睛,有几分迷茫地看着他道,“殿下,你怎么了?”
姜策红着眼睛看她,看着好像有些惊魂未定。
“殿下怎么脸色这么差?”薛止揉了揉眼睛,坐起来道。
“……没,我没事。你怎么样,难受吗?”姜策一动不动,牵着她的手哑声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薛止摇了摇头,“没有啊。”
说罢,她又伸手探了探姜策额头,不经意反手叩住了他的手腕,探了探脉搏。
薛止轻轻皱了皱眉,明明没什么问题啊,他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姜策红着眼睛抱住了她,声音很低很低,轻轻的,好像是在安慰她。
薛止被他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