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道,“属下来吧。”
薛止“嗯”了一声,松开了手。
……
回去以后姜煜已经睡过去了,薛止煮了醒酒汤给他,硬生生捏着鼻子灌下去了。
涟瀛站在一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也就薛小姐敢了。
他家殿下自小最怕苦,最讨厌喝药,平日里就算病了也没人敢上去灌药给他。
薛止去青山的那段日子,涟瀛别说有多想她了。
她可总算回来了,以后殿下生病他们总算不用跟着犯难了。
“好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吧。”薛止替姜煜擦了擦嘴角的醒酒汤,端着碗起身道。
“是。”涟瀛微微低了低头。
……
第二日天一亮,姜煜便头疼欲裂地爬了起来。
涟瀛站在他面前道,“殿下,您醒了?属下刚想叫您起来呢。”
姜煜头疼欲裂,他坐起来揉着头道,“干什么啊,一大早的。”
涟瀛抿了抿唇,“五殿下来了。”
姜煜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谁来了?”
外面安安静静的,只有鸟儿的鸣叫声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就好像刚刚涟瀛的话是幻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