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已经被关上了,但维卡斯却仍然在门口盯着那扇紧闭着的门看了半天。
良久,他终于放下了手。
要疼啊,要一样疼才公平啊。
……
房间里,女医师说了很多,但薛止都没有听进去。
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嘴唇泛白,睫毛轻闪,像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
“丽莎小姐,别伤心,我会让王子殿下给你道歉的,一定会的。”女医师抿了明唇,握住她的手郑重地说。
薛止也不管房间了是不是有其他人了,她缓缓抬起眼,对着女医师苍白地笑了一下,“不用了,姐姐。”
女医师看着她这样子更心疼了。
她抿了抿唇,“不,我一定会让他向你道歉的。”
薛止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的,不用了。”
顿了顿,她又说,“明天就是婚礼了,没有必要让殿下不高兴。”
“那你怎么办,你不会不高兴吗?”女医师皱眉说。
薛止吸了吸鼻子,垂下眼睛轻轻说,“我高不高兴……有什么所谓呢。能如愿嫁给殿下,我已经非常高兴了。”
一旁干活的侍女悄悄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