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腰间的匕首上。
捕鲛人长期与鲛人打交道,知道他们的习性和弱点,更清楚能如何降伏她。
不能和这个人硬砰,得走。
“公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漆黑的眼睛沉了沉,通身的阴毒之气仿佛要将这里笼罩,“你不记得,但我却清清楚楚地记得,我脸上的这道疤,就是拜公主所赐。”
薛止仰头看了他一眼,跃起身子就想走,但男人哪里肯让她走,他俯身向下,疾风一样掠过水面,下一秒,尖细的指甲便像锋利地刀刃似的抵在了薛止白皙的脖子上:
“公主还是别白费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