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鹤金色的眸子闪了闪,他定定看着他道,“我的事不必多说,过几日便会好了。”
他已经在控制了。
他已经在很努力地控制情绪了。
可无论怎么控制,只要一想到这一生不能和她在一起便觉得好像被人扼住喉咙一般难过。
他垂下眼,想到那日她听到龙的时候头痛欲裂的样子,又想到那日鲛人族族长在的时候她问他“怎么样”时候的样子,竟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那时候问自己怎么样、还好吗的她……到底是真是假。
是自己的幻觉吗。
“过几日……”温澜轻轻笑了笑,“王上可知这几日您把自己关在神殿不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都经历了什么?”
“别说几日,就是一刻……也没人能受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