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微微变了变脸。
薛止微微一惊,装作一副十分在意的样子,“你生气了吗?”
书生没有说话,周围的侍卫们更是不敢说话。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着书生将屋顶上的鲛人骗下来。
骗下来后......在取她的心头血。
“我下来,我下来唱歌给她!你不要生气,我不喜欢你生气......”薛止转了转眼珠,立刻小声对下面的书生道。
张复站在下面仰着头好声好气对她道,“你先下来,下来我就不会生气了。”
坐在屋顶上的薛止微微一笑,白皙手背上像钻石一样的鳞片闪了闪,然后翻身一跃下去了。
可她刚一下去,话还未来得及说便被捂着嘴巴抓住了。
“阿止,别害怕,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一点点心头血死不了的。”
书生负手站在她面前,微微一笑说。
瞧瞧,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特么是个畜牲吧?
薛止合了合眼,碎尸万段真的轻了,这种程度最起码得挫骨扬灰。
年纪最小的侍卫不由打了个哆嗦,他看着面前被捂着嘴巴的绝色鲛人,不由有些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