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这样回答她的:是亵渎,她亵渎了神灵,那是神灵给予他的惩罚。
想到这里,薛止忽地皱了皱眉,“你今日可曾有见过什么人?”
书生痛不欲生地捂住眼睛,“我再问你一遍,你唱不唱歌。”
薛止轻轻眨了眨眼,“不唱。”
喝可以唱,但没必要。
书生脸色一变,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眼睛猛烈地一痛,到嘴边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薛止似笑非笑地看他,洁白鱼尾上的鳞片像水晶一样闪闪发光。
“你……你……”
书生一边捂着眼睛在地上来回打滚,一边咬牙切齿地呢喃着。
他语气里满是恨意,面上的狰狞之色更是以前鲛人公主阮阮的记忆里从未有过的。
薛止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着书生轻轻一笑。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来人很多,步伐整齐,脚步声中还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公主”、“马上就到”之类的话。
巡察的队伍来了。
薛止定了定神,忽然就换了一张脸,她眯起眼笑了笑,微微弯下腰看他,“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不救你呢,张郎对我这么好……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