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一边喝酒一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喝到最后一关啤酒都快见底了也没见乔安心拿出来一块炸鸡。
“你吃啊,怎么不吃。”薛止举着啤酒罐子看着她说。
乔安心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渐渐失去温度的炸鸡,努了努嘴,抬手把炸鸡递给了薛止,“你吃吧,我闻闻味道就好。”
薛止:“……你还真是只闻闻味道啊。”
乔安心眼巴巴望着薛止怀里的炸鸡,委屈巴巴说,“是啊,我都已经这么惨了,要是吃胖了连花瓶都做不了了,就真的没法在这个圈子混下去了。”
薛止目光闪了闪,不由想到了乔安心在纪录片里说过的话。
纪录片里,乔安心坐在一个年老的木偶师身边看着满头银发的老人一下一下雕刻着手中的木头,年轻的女演员微微红了眼睛,她说,“我外婆很喜欢很喜欢木偶,以前在外婆家她都是用木偶哄我玩儿的。”
她身旁年老的木偶师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只能一下一下用雕刻刀雕刻着手中的木头,一言不发,就像根本没听到乔安心在说什么似的。
事实上她是真的没听到,乔安心似乎有些触景生情,她看着年迈的老太太眼眶微红,轻声说,“不过可惜……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