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气定闲神看了他一眼，“可以考虑么？似乎不是什么苛刻的条件。”
江策点了点头，抬手把合同递给了身旁的许兆，“按薛小姐的意思重新拟定一份。”
许兆惊恐地接过合同，立即点了点头说，“是。”
薛止修改的那些条件算过分也不算过分，不过比起其他木偶师，她已经算得上十分好说话就是了。
让她教人做木偶，可以，但是教没教成，那些人合格不合格，做出来的东西能不能拿到市场上去卖，得她说了算。
木偶制作的风格、成品、定价、包装等等都得由她过目，她有一排否决权。
这点也可以，毕竟在木偶工艺上她是行家，他们什么也不懂。
……
诸如此类的条件有很多，江策都一一看过了，看起来似乎很苛刻，但也都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许兆随手翻看了一下，强忍着没有露出惊恐之色，“我回去拟好以后在送到山上来吧。”
就在薛止准备说话的时候，外面客厅里的老式座机忽然响起，刺耳的声音打破了这边的宁静。
薛止歪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脸色平静，“不好意思，我可能需要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