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还是有些大了,她是提着下摆缓缓走下去的。
等她下去的时候百花楼的老板已经从另一侧楼梯先行下去了。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啊。”百花楼的老板对着福安点头哈腰道。
薛止瞧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地上前道,“公主这是怎么了,一进门就生气,一生气就让人爬下来……就是宫里都没这样的规矩吧?”
福安瞪了她一眼,“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了。”
薛止鼻子痒痒的,她大大方方地打了个喷嚏,然后接过一旁倌儿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鼻子,“多谢。”
福安攥着手看她,眼中皆是恨意。
薛止缓缓上前,她头发已经干了,脸上的妆容也早已被雨水冲的干干净净,江策这身黑色的衣裳穿在身上显得她越发肤白貌美,肤若凝脂了。
她随便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似笑非笑地道,“这怎么能是多管闲事呢,你在下面喊得这么大声,我在上面睡也睡不安稳,可不得下来说说么。”
福安手指紧了紧,她咬牙切齿看着薛止道,“我不喊了,你上去继续睡吧。”
她身后下人手中握着的雨伞还在一滴一滴滴着水,他们几人身上尽是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