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的。
薛止从来不记花郎的名字,是永远以“郎君”称呼花郎。
刚刚那句“江策,阿策,我来看你了”,百花楼的老板甚至都觉得是自己在幻听。
“去看你家头牌啊,你刚刚没听到我的话?”薛止头晕眼花地抬手覆上了小玉的胳膊,她转头看了百花楼的老板一眼,模模糊糊的。
“……啊,是,薛小姐玩的开心。”百花楼的老板怔了怔道。
薛止瞧了他一眼,正准备扶着小玉的胳膊上去,忽地,身后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声音:
“薛大小姐可不能上去!”
薛止蓦地蹙了蹙眉,凭什么?
与你无关,要你管?
她蓦地回过头,人群中有个小厮服制的人忽地上前“噗通”一声跪下了。
薛止像受了惊吓似的往后退了两步,她看着眼前的小厮,疑惑道,“为什么不能上去。”
他声音不小,那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楼上的江策也清清楚楚地听到那句。
江策拢着手,手心中沁满了细汗,他似乎知道那个小厮想说什么。
男子就那么站在二楼,目光落在楼下那道白色的身影上,轻轻抿了抿浅绯色的唇,看起来有些紧